能用这种稍显卑鄙的法子俯视杨春，满脑子充满想像的画面。二十一年积聚的荷尔蒙无处释放，能这么想像一下也好。
小鱼说话的时候杨春已经抹去溅落在锁骨上的药汤，顺手端起碗一口喝光。
“我觉得没事了，你不用担心了。如果觉得哪里不好我再找你。你还是去看看壁虎吧，我觉得他的皮肤好像不太好，还能不能恢复到以前的状态？”
“这个嘛，很难说。如果他配合我治疗，每天坚持敷药，有可能恢复到以前一半的程度。如果不配合，说不定比现在还要糟糕。不过很幸运呀，他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啊！”
小鱼遗憾地摊了摊手，心里为刚才没有把握住俯视杨春诱人胴体的机会。杨春却以为小鱼是在为韩冬的肌肤状况感到遗憾，马上说会督促韩冬按时敷药。
小鱼露出一个古怪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