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梅掏心掏肺地好,我可以对天发誓。我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她的事,你可以帮我去问问她。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要和我离婚,总要有理由有证据才行。”
“那你再想想,我相信我二姐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,你肯定有做得不对的地方。”
陈剑的脸皮再厚,被一个十九岁的姑娘说来说去,脸也挂不住了。抓起茶杯一口气喝光,“砰”地墩在桌子上。
“我不管小梅说什么,我这次来就一定要带她回去。我是不会和她离婚的,她千万不要有这个念头。这辈子她只能是我的人。”
陈剑抹去嘴角溢出的茶叶,不想再和杨春啰嗦。杨春明显不愿意帮忙,哪有小姨子不帮姐夫劝和,还巴不得势态更严重的。
“小梅,你开开门。你要是不开门,我就一直守在门口。”
陈剑使劲撞门,这时他的儒雅斯文已荡然无存。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在上海家里只要杨梅锁上门想独自呆一会,陈剑保证就这样在门外不停地表白,然后撞门,有一次踹门把弹簧门锁蹦出老远。
杨梅打开门,脸色惨白着说:
“陈剑,我求求你就放过我吧。我真的受够了,如果你再逼我,我就去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