霎时间,面包的驾驶位、副驾驶位和车厢的门同时被拉开,七个头戴si wà的人跳下车,手里拎着棒球棒、高尔夫球杆、双节棍、甩棍。ewwんom
李大娘惊恐地睁大眼睛,仿佛那一夜的梦魇再现了!
她猛地抓住老伴的胳膊,“当家的!”
老伴早就把功能shou ji攥在了手里,面包车门拉开的那一刹那就开始按下了那三个救命的数字——然而,“无xin hào”三个字赫然出现在了小小的屏幕上。
“我艹他娘的破shou ji!”老伴恨不得把shou ji摔了,“把你shou ji给我!”
李大娘哆嗦着从兜里掏出自己的shou ji递给老伴,她的shou ji是儿子淘汰下来的智能shou ji,很慢很卡,但好歹也是智能shou ji。
可惜无论是智能shou ji还是功能shou ji,此时全都是“无xin hào”。
不仅是他们,不远处零星几个一边走路一边低头玩shou ji的行人,纷纷困惑地将shou ji举高,试图寻找xin hào——他们看shou ji看得太专注了,他们太习惯于hé ping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