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你也认识。”张子安毫不隐瞒。
“说起来,张先生和萧女士是怎么结识的?”盛队长饶有兴致地问道,“据我所知,萧女士那边不接待男客人。”
“说来话长。萧姐养了只猫,那只猫的性格比较顽劣,不肯好好洗澡,在其他宠物店里搞不定,于是来我这里试试。”张子安简单介绍。
盛科那双不大的眼睛里寒光一闪,追问道:“结果张先生轻易搞定了?”
“只能说幸不辱命吧。”张子安客气一下。
“张先生谦虚了,既然身为隐秘的驯猫人,搞定一只不爱洗澡的猫又算得了什么。”盛队长呵呵笑了。
老茶一直以隐身状态停留在他们侧面,观察着盛队长的神态与表情。
它发觉盛队长自从进店以后,看似漫无目的地提问,实则一直在不着痕迹地引导话题走向,并最终进入正题。
张子安也察觉到了,干脆有话直说:“盛队长,我是驯猫人不假,但据我所知,这世上的驯猫人也分多种流派,不同流派之间的传承也不同,没有一条放之四海皆准的法则。”
这句话是他现编的,先把责任推了再说。
盛队长摆了摆手,“张先生不要误会,我对你们驯猫人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