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冒失鬼的情况完全不同。”
“你是说那个小姑娘和那个又臭又硬的傻叉猎人?”
“可不是吗?听说那傻叉还当过兵,上过战场,最后还不是被狗狗扑倒?要说那家伙还挺硬气,被扑倒之后竟然还抽出匕首宰了咱们一条狗,不过要不是咱们及时赶到,恐怕他早被另外两条狗狗给活活撕碎了!”
“哼!他要是老老实实地投降,也不至于遭这罪,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,只剩下半条命了……”
“他是死了,咱们还要刨坑把他埋了。”
两人沉默了片刻,只有烟头的光芒在一闪一闪。
“希望这破差事别轮到我,我宁愿在森林里待一晚上,也不想进入那间病房扛尸体。”
“老板不是说,鹿就算得病,也不会传染给人吗?怎么之前来的那批流浪汉,一个个都病倒了?不是说这种病就算感染了也没那么快发病吗?”
“嘘!小声点!你说的那是动物!我跟你讲,我悄悄上网查过——专家说,鹿的神经组织和淋巴组织在屠宰过程中,被电锯高速摩擦会形成气溶胶,气溶胶一旦被吸入鼻子就很容易就被鼻神经传递到脑组织,所以据说屠宰场的工人是最可能被感染的,就像那啥狂犬病一样,被带病的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