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子安呆若木鸡,半响没有回过神来。
“从我和茶老爷子走进茶楼,到我刚才出来,这之间没有任何人走出茶楼?你是不是看舞剑看得太入迷,没有注意到?”他再次试图确认。
不是他不相信法推,实在是因为这事太过离奇,大活人平白无故消失了,这山顶是要上演《x档案》还是要怎样?
“我没有入迷到那种程度,如果有人离开茶楼,我肯定会知道的。”法推从侧面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也是,把狼这种野生动物的感官跟人相比,那是在侮辱狼,它们的嗅觉、听觉、脚掌上的肉垫能感受到人的气味、声音和走路的震动,不可能放任一个大活人经过却茫然无知。
这就邪门了,他明明听到她开门关门的声音,法推却说她没有离开茶楼,这其中的矛盾之处……
他换了个方式重新提问:“那在我离开茶楼前,你有没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?”
如果法推的回答是否定的,那恐怕只能假设整个茶楼处于某种异空间了。
“有。”
法推点头,“有人开门又关门,但没人走出来,我以为是谁本来打算离开,又临时改变了主意。”
张子安终于找到了症结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