摊,恢复一脸无辜样,“就是在说这保温桶里的菜啊。”
话不必说得太明白。
爷是聪明人,应该清楚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等等!我忽然想到一件事!”秦沣忽地一惊,“刚才张皓说小白半个小时前才离开,在附近餐厅吃饭,以那丫头的慢性子,这会儿恐怕还没吃完吧。”
跟小白一起吃过许多次饭,小丫头的习惯他大抵知道一些。她吃饭就一个字,慢!不仅吃得慢,还吃得多。
阳光从背后照进来,男人英俊的脸终是露出一丝破绽。
他合上面前的文件夹,声音毫无波澜,仿佛在说一件最平淡无奇的事,“你去看看她离开了没。”
“我?”秦沣指着自己的鼻子。
宫邪抬起眼皮,黑曜石般的眸子沉静如湖水,“就是你。”
秦沣呵呵假笑,“我中午喝了好多酒,憋死我了,现在要去上厕所。”他转身就冲出办公室,不多时,又拉开门,探出个脑袋,“我问过张皓,小白在公司南边一百米路的风信餐厅吃饭。”
一秒钟也不多停留,又遁走了。
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还飘荡着回音。
宫邪脸上没什么表情,极力想要使自己的情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