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四小时都带在身上吗?”
宫邪:“……”
“别想骗我,我刚才感觉到了,枪就在……”她伸出一根手指,仿佛要亲手指出他藏枪的位置。宫邪脸色一沉,拎着她的领子直接将人推出门外。
“砰!”一声关上门。
力气之大,门板都震颤了许久。
宫小白愣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,为什么突然生气了,难道有枪这件事不能随便说?一定是这样!
隔着一块门板,宫邪一脸阴郁,转身进了浴室。
直到过了早餐时间,他才慢悠悠下楼,换了一身衣服,笔挺的西装,熨帖得不见一丝褶皱的黑大衣。蓬松柔软的发丝梳得一丝不苟。
脸色依旧冷得吓人。
小餐厅里,秦沣正喝粥吃小笼包,发出呼噜噜的声音,小白坐在他对面,两人边吃边聊。宫邪看到她甜美的笑脸,几乎立刻想到刚才那一刻的难堪与窘迫。
“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冷道。
秦沣吞下一口包子,差点噎死,“爷,你还没吃早餐……”
话未说完,宫邪已经走出了正厅。
秦沣挠挠头,“怎么回事?”
宫小白目送宫邪离开,叹息一声,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