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多少次都会被迷倒,“笨蛋。剥坚果的时候不是挺利索?”
宫小白暗暗道,剥坚果能和放炮相提并论吗?
她微仰头,能看到他的下巴,到了夜晚,那里有浅青色的胡渣,是一种不一样的性感。
宫邪低下头,“看什么?”
“看你啊。你好好看。”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。
“……”
“一边站着去。”他从她手里拿走打火机,推她到一旁。
他走到一排烟花筒前蹲下,一一点燃它们。
嘭——嘭——嘭——
一朵朵烟花炸开。
他果然没骗她,这些烟花比刚才那些还要好看,扇贝形,圆形,放射花朵形……
宫邪点燃最后一筒,猛地后退一大步,不及防宫小白就站在他身后,两人的脚不知怎的绊到了一起,加上雪地太滑,齐齐摔倒在地上。
男人及时拽住了女孩的胳膊,让她砸在了他温暖的胸膛,而非冷硬的地面。
他闷哼一声,另一只手压在她脑后,她的嘴角擦过他的下巴。
变故陡生,宫小白有些懵了。
几秒钟后,才反应过来眼下是什么状况——
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