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天刚蒙蒙亮,一阵嘹亮急促的号角声在耳边响起,仿佛钢针刺进耳朵里的尖锐。
宫小白皱着眉嘟囔了一声,拉上被子蒙住头。
她昨晚本就困极,还坚持抄写单词到很晚,现在头闷疼、眼酸痛,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。
偏偏,起床铃催命似的响个不停。
封媛在打铃之前就起床收拾妥当,站在阳台背单词,铃响了她才推门进来。
柳明月和方玫都起来了,坐在床上动作迅速地穿衣服,宫小白却还在蒙头大睡。
她摇摇头,把课本放桌上,掀开了她的被子,“赶紧起来吧,一会该迟到了,早读的时候班主任会来教室转转,让他发现就完蛋了。”
“让我再睡会儿。”宫小白闭着眼睛被她拉起来,机械地缓慢穿衣,梦游似的下床往卫生间走。
方玫当即笑了,想到昨晚,顿时又同情起来,“我昨晚起来上厕所时见她还趴在桌上写单词呢。”
宿舍楼晚上一般十一点熄灯,昨晚宫小白开着台灯奋战到凌晨两点。
写完单词爬上床,又因为想起宫邪那一通电话,兴奋得睡不着觉。
洗漱完毕也没能让人清醒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