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邪幽深的眸子灌满了笑意,每次先撩的人都是她,撩完就像乌龟一样缩进壳子里,他一碰,她就越发害羞。
“宫小白,你没发现少点什么吗?”他捏住她红得赛鸽子血的耳垂。
少、少点什么?
耳垂被他温软的指腹揉来搓去,宫小白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。
她少了什么啊……
等等!我嘴里的糖呢?!
宫小白咂咂嘴,嘴里没有糖。
难道我刚才太激动不小心吞下去了?
宫小白到现在还没意识到宫邪说这句话的意思,愣了有一会,她像是终于想到什么,缓慢抬头看向他。
果然如她所料!
宫邪吃了她的糖,还是从她嘴里夺走的!
宫小白说,“哦,原来想吃糖啊,还以为你想亲我呢。”
宫邪不置可否。
宫小白从校服口袋里抓出一把糖果,五颜六色的糖果躺在白净的掌心,像一个个少女小心事,甜蜜多彩。
她拈起一颗绿色的,“还吃吗?”
宫邪垂眸看着她掌心,小女孩还真是爱吃水果糖,口袋里时时刻刻都装着,她自己就是一个小糖罐子,怪不得甜言蜜语随口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