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瓢泼大雨。
舌根发麻,她昏乎乎地抬手攀上男人的宽肩。
就是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,点燃了某根神经,噼里啪啦,火花四溅。
宫邪薄唇压着她嘴角,喘着问,“怕吗?”
宫小白脑子转不动了,傻傻地嘟囔,“怕什么?”
怕他么?
完全不怕的啊。
小孩没明白他的意思,她压根不懂这些陌生的没接触过的事情。
接下来该怎么办?
舔了舔下唇,宫邪果断推开这具令他贪恋的小身板,仰躺在床上,胳膊抬起来压在眼睛上,呼气,吸气,再呼气,再吸气。
呼吸间全是烫人的气息。
平复了好一会,宫邪略带警告的声音响起,“宫小白,从现在起,不准乱碰了,老老实实睡觉。听到了吗?”
秦沣不止一次感叹,他捡了个宝贝,呵呵,他明明捡了个祖宗好吧。打她,他下不了手;骂她,怕她哭唧唧;吼她,她又不听话。
简直令人头疼不已。
宫邪在等宫小白回答,等了一会,回答他的是一串平缓轻微的呼吸声。
睡着了?
宫邪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