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作没接收到老爷子的眼神。
两个多月没到这边来。
家里有了些变化,侧边的茶室新添了张雪白雕花木桌,放置了一盆盆娇弱的花朵,他看了下,都是珍稀品种,极难存活。
是谁的杰作,不用问都能猜出来。
一向寡言的宫邪开了口,“妈呢?”
不是说想儿媳妇儿了,非要他把人带过来,她人呢?
老爷子挑起拐杖,对着一楼一间空置的客房指了指,闲话家常说着,唐雅竹前几天参加了一个中年俱乐部,里面有教练专门教打台球,她打上瘾了,买了个台球桌放家里,有空就拉着宫申陪她打球。
刚提到她她就出来了。
“哎呀,小白过来了?”年轻有活力的女声,不像四十多岁的妇人。
宫小白连忙站起身,迎上去,甜甜地叫人。
宫邪视线追随过去,唇角带出笑。
这丫头平时闹归闹,在有些事上挺让人省心。
乖巧,懂事,有礼貌。讨人喜欢。
唐雅竹拉着宫小白的手,上上下下端量了许久,最后捧着她的脸说,“瘦了点,也黑了点,学校生活不好吗?”
她晓得宫小白去上学这事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