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辱吗?宫小白腹诽。
她拎起竖在一边的球杆,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皮头,半个身子趴在球桌上,瞄准其中一个挨着母球的红球。
一杆子击出去。
砰地一声,红球骨碌碌滚进了球袋里。
宫邪双手撑着球桌边缘,扬眉,语气轻快,“还不错。”
补充了一句,“姿势不太对。”
他从背后圈住宫小白,调整她的握杆姿势,顺便提点了几句击球技巧,“再打一个试试。”
宫小白按照他说的,猛击一杆。
砰!砰!
黑球和绿球同时进洞。
她扔了杆子就蹦起来举双手欢呼,像中了大奖,抱着宫邪的胳膊摇晃,“我一下打中了两颗球!”
被她的欢声笑语感染,宫邪眉梢撇出笑意。
宫小白:“快说我厉害!”
宫邪顿了顿,依她,“厉害。”
小姑娘再一次蹦起,被他抱住了,托高,放在球桌上坐着,两条腿儿就垂在桌边,晃荡。
宫小白猛抬头,看向他的眼睛。
漆黑的,深邃的,晦暗的,她觉得他可能要吻她。
周围都是安静的,能听见落地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