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仰,只觉得四肢发软,像大海上不断往下坠落的帆船。
直至将身前的小女孩压在了身下,她的腰弯折成柔软的弧度,仰躺在铺着绿布的桌面上。
“哐当——”
宫邪不小心碰到了身侧的球杆,杆子倒在地上砸出声音。
本以为会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声响中断这场亲密,没曾想,刺激得他喉咙发涩,更为凶狠。
长久的亲吻,宫小白呼吸困难,头猛地往右一偏,想避开。
脑袋撞到了桌面一颗球,象牙做的球被撞得滚老远,又撞到了桌沿的褐色木边,反弹回来,击打了另一颗球。
接二连三的响声也是够败兴的。
宫邪无声地笑了,扶起宫小白,抱她下来。
谁都没说话,静静地待了会,直到不久前燥起的热度下去了,宫邪才牵着她的手,出了台球室。
其他人不晓得去哪里了,客厅里就剩下两个摆弄花瓶的佣人。
都是在宫家长期工作的佣人,明白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。
他们觑了眼相拥在沙发上的两人,很快又低头,继续手头的工作。
宫邪找了遥控器,打开电视。
还是先前的戏曲频道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