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太太继续打量眼前乖乖坐的女孩。
越看越摸不清宫邪在想什么,或者说,没弄明白唐雅竹在想什么。
这姑娘……压根未成年。
她跟宫邪相差有八九岁的样子,怎么可能。
“我就说没骗你。”唐雅竹见黎太太还在思量,扔出了最后一张牌,“两人都同居了。平时一直住天龙居那边,这不,得空了才过来一趟。”
黎太太干笑了一下,又笑了一下。
脸烧熟了一般,红透了,她转动着无名指上的金戒指,“真的……真的不好意思,我事先也没打听清楚,你看,这太尴尬了。嗬嗬。”
黎太太是爽快人,有话直说。
唐雅竹看人的眼光很准,跟黎太太往来正是看中了她这一点。
“也怪我,从没提起过,主要这俩孩子在这边住的时间短。”总不能让对方下不来台,她递了个台阶。
黎太太顺着台阶下,“那也怪不得你,是夏夏没福气。”
“哪里的话。”唐雅竹嗔瞪了她一眼,旋即看向黎夏,“多漂亮的姑娘,以后福气大着呢。”
宫小白懵懵的,没搞懂她们在说什么。
黎夏倒是趁着两个大人谈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