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忍了,又耍她。
宫邪笑,“好了,下来吧,我接着。”
宫小白往下瞄了一眼,“你都没有伸手!”
“等你掉下来我就伸手。”
“来不及啊!”
手一点点脱力,到了极限,宫小白忍不住松了手,吓得闭上了眼睛。
身体急速下坠,一双手臂稳稳接住了她。
她以为会砸在坚硬的砖地上,却落在了摇篮里,他双臂编织的摇篮。
宫小白睁开眼睛,心还在狂跳。
她看到了男人戏谑的眉眼,唇角带笑。那笑很温柔。
一瞬间她又想起片刻前的捉弄,佯作生气,“你……”
话没出口,被男人截住了,“像不像?”
宫小白怔了怔,喃喃,“像什么?”
宫邪望向了头顶的夜空,今夜没有浩瀚星辰,亦没有一闪而过的流星,只有一轮圆月,述说人间悲欢。
像什么?
当然像初见的那天,她砸到他的车顶,当时的震惊至今难忘,他坚固若城池的车被这小姑娘砸了个坑。而现在,她砸进他怀里。
宫小白蒙圈中,等待他的回答,谁知这男人盯着她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