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空旷的地方,地上有一块块的草坪,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植物。不远处有一面鲜红的旗帜,在风中猎猎作响。
这……什么地方?
“砰!”
耳边又传来一声巨响,耳膜都在震颤。
车子停稳后,一个中年男人健步跑来,标准的跑步姿势,标准的站姿,站在车门前半米的位置。
秦沣率先下车,“雷团长,别来无恙啊!哈哈。”
“别来无恙。”雷毅行军礼。
秦沣立正站直,回礼。
雷毅的目光一直在后座,等着那人下车。
视线里,车门推开,首先伸出来的一条腿,黑色的西裤,不是熟悉的松枝绿,但身上的气势与当年一般无二,甚至更为凌厉。
宫邪下了车。
雷毅比先前更激动,极力克制,细微的情绪仍清晰刻在脸上,行礼,“宫爷!”
因为这位爷响当当的名字,军中所有人习惯称呼他“爷”,而非军衔。
宫邪回礼,简单说了三个字,“雷团长。”并无多余的话。
宫小白坐在车内,迟迟不敢下来。
被他们的严肃弄得头脑发蒙,可能是她刚睡醒,脑袋还没完全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