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了。
想当年,他的狙击枪法也是爷亲手教的,他清楚记得,他第一枪打了个八环,这位爷不满意,朝着他的屁股就飞踢一脚,痛得他走路都跟锥子刺过一样疼。疼了好几天!
那边,莫扬被教官教会了要领,也打了一枪。
同样的,没打中靶子。
秦沣轻嗤一声,没眼再看了。
宫邪站起身,整理一下被折腾褶皱的作训服,他白皙如上等美玉的侧脸布满了汗珠,抬起袖子擦了一把后,望着其他的射击位,凉凉道,“怎么?都想看小女孩打枪?不想练了?”
话落,一众新兵不敢再看热闹,纷纷跑到射击位上,准备练习。
雷毅走过去,递上一瓶矿泉水。
“兄弟们都想看您露一手呢。”他还在做最后的祈求。
宫邪冷面接过矿泉水,拧开盖子,仰起头灌下一大口,停下来吞咽的时候斜睨着雷团长。
一个锐利的眼神,叫雷毅吞了吞口水,觉得嗓子干燥得像粗糙的磨刀石。
“让我露一手?”宫邪冷哼,“打枪是表演吗?”
雷毅吓得行了个军礼,“抱歉,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宫邪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