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邪猝不及防,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接个吻,对他来说没什么。
可怀里的丫头明显不是单纯的接个吻,手从他脖子往上滑,插进他带着氤氲湿气的头发里,触碰到了最底下敏感的头皮。
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头顶往下灌,蔓延至全身。一滴滴汗比之前的水珠还猖狂,顺着鬓发往下淌。
耳边是呼呼的空调风声,明明是凉风,他却觉得从里面吹出来的是热风。
“小……小白。”他从唇齿间碾出这两个字,已是万分艰难。
宫小白“唔”了声,舌尖从他启开的唇缝里钻进去。
她犹如褪了皮的鱼精,幻化成人形,身体的柔软和粘腻却没褪去,要不然他怎么摸到哪里都是光滑细腻的东西。
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,大概是她的背,有一块布料硌手。
“这东西……怎么解?”粗哑的嗓子如同沙砾在光滑的地板上打磨,带着几分不可察觉的难耐。
哎?
什么东西?
宫小白终于找回一点神智,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背上。
哦,他说的应该是……
半晌得不到她的回答,宫邪探臂打开了床头柜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