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搁在她肩膀上的手突然往下,牵起了她的手,抵在唇边吻了一下,虔诚地像进行某种仪式。
宫小白褪去了害羞,趴在他身上,皱着鼻子娇笑,“我知道你要干什么,我帮你。”
宫邪:“……”
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。
不过,知道是一回事,真正实践起来是另一回事,她压根不得要领,磨蹭到最后,还是宫邪教了她。
暮色沉沉,天边悬挂着一轮皎洁的清月,散发着幽幽冷冷的光。
偌大的主卧里,响起男人沉重的闷哼。
那一瞬,他变得不像自己了,静若古潭的眸子荡出潋滟绯色。
宫小白累得靠在他怀里闭目休息,声音委屈到了极点,带了点哭腔,“这个啊……怎么办?”仿佛下一秒就要哭了。
宫邪低笑一声,翻身平躺在床上,呼出一口气。
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形容,犹如炎炎夏日,兜头淋下一盆凉水,只觉得从头顶到脚跟的舒爽,从未有过的巨大的欢愉,尾巴骨都还在发颤。
平复了好一会儿,他探身拿了床头抽屉里的毛巾,把小姑娘揉进怀里,怜爱无比地帮她擦手。
这么一会工夫,宫小白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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