味道由最初的酒香变成了奶香。
辗转亲吻,不知何时,两人都躺在了地毯上。
宫小白抱着他的脖颈,乌亮的眼眸眯着,她感觉仿佛有一根小小的蜡烛在眼尾灼烤,她眼睛发烫,禁不住流泪。
不是想哭啊,不是,就单纯的,被他的亲密举动弄成了个娇气包。
宫邪的手从她衣摆下拿了出来,微微侧目,便看见她泛着泪花的一双眼,他怔了怔,薄唇贴在她眼角,吻去了泪水,“怎么了?小东西。”
宫小白不晓得该怎么说,哼哼唧唧地道,“我太爱你了,觉得怎么爱你都不够。”
宫邪:我才是怎么爱你都不嫌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