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说过这句话,咬着唇瓣说,“谁让你抢我手机的。我一时口没遮拦骂了一句,不是故意的。”
宫邪眼睫毛颤了颤,“说出去的话,等同于泼出去的水。”
宫小白撅着嘴笑了笑,双手攀上他的颈子,声音小小的、软软的,也大胆,“我又没有说错。你总是啃我,就跟狗狗一样。”
宫邪脸色愈加黑沉,手指她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下,“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”
“我又不胖。”她故意装傻。
一双眼尾上挑的桃花眼,在灯光下流转着潋滟光华,粉红的唇撅起,带着几分刻意的委屈,“你就是狗狗,汪汪汪!”
宫邪懒得跟她这耍混的无赖计较,埋首在她肩窝,牙齿磕在细嫩的肌肤上,辗转啃咬。说他是狗?他就咬给她看看。
宫小白皱着眉毛哼唧了两声,他没用力,咬得不疼,就是痒痒的,麻麻的,太难受了,好像被小蚂蚁咬了。
她骨头里都是恶作剧因子,也不示弱,偏头去咬他的耳朵。
宫邪猝不及防,轻轻“咝”了一声,猛地抬起头望着她,眼睛里隐隐有火苗在窜动,一簇一簇,像燃着两根仙女棒。
宫小白痴痴地笑了声,用手去碰他的眼睫毛,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