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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小白露出欣喜的表情,张张嘴,打招呼的声音还没出,被宫邪抢先道,“来晚了,自罚吧。”
司羽一愣,摸着眉梢摩挲了两下,“我说爷,你的规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了。又不是你组的局,我来参加宴会,晚了还要被罚?”
宫邪面色微沉,司羽连忙举了下手,“行,我的错。”
他随手端起侍者手中托盘里的香槟,小拇指托着酒杯底端,仰头闷了一杯,将杯子口朝下,抖了抖,一滴不剩。
宫邪看着侍者,语调淡然,“给司少拿红酒。”
“你整我?”司羽抬手摁了摁太阳穴,耳边嘈杂声不断,他有点头晕,哭笑不得地说,“我哪儿得罪爷了?这一台手术高度紧张了七个小时,一结束就奔来了,再喝酒我能直接倒在地上。”
宫邪显然对他是否会倒在地上漠不关心,眼见侍者换来了醇香的红酒,眼神示意,“喝吧,特意给你留的。”
司羽微抿薄唇,看着他冷若冰霜的俊脸,认命地端起了一杯,举到他面前,“让我喝,总得说明我错哪儿了。”
宫邪挑了一下眉梢,不置一词。
“小白,你说这人讲不讲理?”司羽看向宫小白,眉眼染着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