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叮咛她多穿衣服,眉目慈爱又纵容。
她爸爸很爱她。
“其实我不怨他,甚至很理解他。”姚琪一罐接一罐的喝,不见丝毫醉意,从未有过的清醒,“他的工作就是教书育人,教育了千千万万别人家的孩子,自然就顾不上自家的。再说,他对我实在好得没话说,供我吃穿,我闯祸给我擦屁股,要不然明德早开除我了。他是个好父亲。”
宫小白以为她会这样情绪饱涨地说一晚上,姚琪突然站起来,“麻痹,太矫情了,都不像我了。不说了,还是喝酒吧。”
宫小白:“……”
不知不觉,宫小白手里的一罐啤酒在姚琪絮絮叨叨的时候喝完了,脑袋晕乎乎,眼前一排排房屋好像加了滤镜,朦胧梦幻。
她傻笑了一声,脸歪倒在自己胳膊上,眯着眼四处看。
姚琪仰头灌酒的动作突然停顿,因为听见了宫小白咯咯傻笑的声音,她蹲下来与她对视,惊讶道,“不是吧,这就喝醉了?”
宫小白摇头晃脑,头发蹭地乱糟糟,竖起一根手指在姚琪面前摇晃一下,“没、没喝醉。”
姚琪笑了笑,“得,还真喝醉了。”
她以为宫小白说酒量不好,是指不能喝太多,谁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