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化的寒冰,眼睛却燃烧着两团熊熊怒火,冰火交织,十分恐怖。
秦沣不敢耽搁,回身进了房间,胡乱套了两件衣服,连忙出来了。
应宫邪的要求,开了辆军牌悍马。
一路上,秦沣将油门踩到底,笨重的铁兽快成一道黑色的闪电,在午夜的道路上疾驰。
军牌车,不管车速飙到多少码,无人敢拦。
路上只有三两辆车,有人看到旁边窜过去一道残影,降下车窗,探头惊叹了一声。
就这速度,宫邪还不满意,一直在催。秦沣焦躁地握紧了方向盘,手心浸了一层又一层汗液,有些打滑。
他降下整块车窗,任风灌进来,吹散了燥热。
副驾驶座上的宫邪面色紧绷,唇色抿成了浅淡的白,黝黑的眸直视前方,焦灼的目光几乎能将挡风玻璃盯出个洞。
“爷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大半夜去胜隆酒店。”秦沣抽空瞅了宫邪一眼,被他的脸色吓个半死。
“专心开车。”宫邪冷冷道。
秦沣心神凛然,不再说话。
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被他缩短成半个小时。
秦沣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,如果今晚开的是一辆跑车,他估计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