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。”
宫邪低下头,亲吻她的眼睛,宫小白扑闪了下眼睛,阖上了。
他吮去了她睫毛上的泪,声音很轻,“说这些都是为你好。明知自己沾酒就醉,便不能喝酒,尤其出门在外的时候。女孩子要懂得保护好自己,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。不能因为一次没出事就抱有侥幸心理。”
他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头,“记住了?”
“记住了。”宫小白又恢复成乖巧的模样,他说什么就是什么,绝不反驳,绝不使小性子。
宫邪想起先前的问题,再次问道,“你哭什么?”
他就几天不理她,至于哭?
男人思考问题的角度到底跟女孩不一样,对情感的感知也有很大区别,自然不能清楚某些细腻的难以察觉的心思。
但,两人现在和好了,宫小白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,“想哭就哭了,女孩子都是爱哭的,哪有什么理由。”她闷在他怀里,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。
宫邪的记性很好,他记得她接起电话说的第一句话,“你以为我不要你了?”
“没有!”
反驳的太快,显然一语戳中了她的心思。
宫邪抬起她的下巴,吻了上去,与她唇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