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怎么说来着,她大声反驳他,跳起来跟他闹,说自己才不善变。
她倏然笑了,她就是善变。
刺啦——
一辆车在脚边停下,车头几乎要擦到她的裤腿,司机降下车窗大声喝骂,“不要命啦!”
宫小白努力眨了眨眼,眼睫毛上都是雨水,好像垂下两道小小的水帘,看不太清路。
耳边紧跟着又是一道刹车声。
车上有人匆忙下来,拽住了她的手,她整个人往后退了好几步,撞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,“宫小白?你怎么了?”
季燚的声音,永远伴随着青葱校园里的清朗,干净,仿佛眼前剔透的水珠。
跟随季燚的两名保镖立刻从车上下来,撑开一把大黑伞罩在两人头顶,“季少爷,晚上的饭局快赶不上了。”
季燚从他手里接过伞,冷声吩咐,“告诉我爸一声,我不去了,四贸的项目我会负责完善。”
“这……”保镖面露为难。
“按我说的做!”季燚声音更冷了一点,大概是漫天的雨太凉了。
“是。”
头顶没有雨水淋下来,宫小白才看清眼前的人。
这是她第二次看见季燚穿西服。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