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兮兮,像个要饭的。
怎么让她坐在地上?
“小白。”长时间没喝水没出声,宫邪的声音很沙哑,像是在沙漠里徒步前行数天的旅行者。
“哐当——”
她的手剧烈颤抖了一下,碗砸在地上,剩下的粥溅得到处都是。
季燚抬步的同时,发现宫邪的脚步比他更快地冲了过去,蹲在地上,握住宫小白两只手,紧张地问,“有没有烫到?我拉你起来。”
她的手心滚烫,是一种不正常的体温,宫邪刚抬手贴上她的额头,被宫小白猛地推开,“你走开!”
她这一声情绪激烈下的嘶吼,喊破了嗓子,脸憋得通红。
宫邪岂会不知道这丫头在跟他置气,是他事先没明确说明,她要怎么样生气他都认了,“先起来好吗?地上凉。”
季燚转个身,背对他们而立。
他没兴趣看宫爷怎么低声下气哄人。
“你走开!你走开!你走开!我再也不想见你!”宫小白站起身愤懑地吼,又垂下头嚎啕大哭,“呜呜……你走开,我才不要看见你……”
宫邪挺直的脊背颤了颤,一言不发。
心痛来得既快又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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