燚抬手搭在她肩膀上,温声说,“发烧了就好好休息,嗓子还要不要了。”
宫小白松开她,径直往楼上走,反正她现在不想见到他。
宫邪见她要上楼,忙走过去拦在她面前,“我的错,以后慢慢赎。现在跟我去医院。”
他刚刚握她的手时就感觉到体温烫得吓人。
再这样下去,身体非要垮了不可。
“就不去。”宫小白推开他的手,却不妨他陡然收紧手臂,将她抱在怀里。
他早就想这么做了,刚才见她的第一眼就想了。
“你放开我!滚开!”她连滚字都用上了,在他怀里像只被捉上岸的鱼,剧烈扑腾,挣扎着逃脱。
宫邪死死地抱住她不撒手。
宫小白抓住他的手臂,奋力挣起来,咬在他脖子上,用了很大力气,全身都在发抖,最终头一歪,瘫倒在他怀里,晕了过去。
这么一番闹腾,身体早就到了极限。
宫邪望着怀里终于安静下来的宫小白,她脸上挂满泪痕,额头都是汗,嘴唇一抹殷红的血色,像最热烈火辣的玫瑰花瓣。
他抱着她往外走。
季燚冷声说,“你不该跟她解释一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