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看着宫小白,司羽突然偏了下脑袋,“她这体质有点令人匪夷所思啊。我可是记得,当初断了三根肋骨,还能瞬间活蹦乱跳,这小小的发烧倒好不了了。”
“少说废话。”宫邪皱眉。
司羽摇摇头,转身出了病房,去药房配药,然后回来。
“输液退烧快。”他随口解释了句,抓起宫小白的手,轻而易举扎进了静脉,把医用贴布贴在她手背上。
司羽直起身,屈指弹了弹输液管,调整了输液速度。
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宫小白手背上细小的血管,翘起唇角说,“爷要是不放心,我给她做个全身检查?”
宫邪冷睨了他一眼,捞起一把椅子坐在床边,“收起你的心思,别动她。”
“不怀疑不好奇吗?”司羽有了点聊天的念头,双手抱臂靠在病房里一个储物柜上,丰神俊朗的容貌挂着轻笑。
他娓娓地说,“以前跟爷提起这个事时,因为这女孩跟爷无关,可以不在乎不介意。现在呢?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宫邪侧目看他。
“真没别的意思,我又不是那种喜欢做活体实验的偏执变态研究者。”司羽扬眉,对于宫邪看他时防备的眼神很无语,“就单纯想提醒一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