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觉得脑子还是晕乎乎,很多事情想不明白,找不到答案,感觉好像憋在一个瓮中,四周看不到阳光。
宫小白在发呆,宫邪低低地叹息一声,“小白。”
陷入沉思的宫小白猝不及防,下意识嗯了一声,反应过来才发现打定主意不理他的决心崩塌了,顿时更生气,紧紧抿着唇瓣。
“医院的床铺不宽裕,病好了就不要浪费资源好不好。”他实在不善于说谎,就这一个烂借口还是他想了半天的成果,“我们先回家,嗯?”
宫小白没吭声,也没像早晨那样剧烈反抗。
这样安安静静的她,更让宫邪感到慌张害怕。
她像是把自己封闭了,形成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,与外面的人和事物完全隔绝,看不到景物,听不见别人的声音。
宫邪搁在床边的手指动了动,缓慢地,带着试探性地,以尽量不激起她过激反应的方式,轻轻掀开被子,将她从床上抱起来。
还是以往的姿势,她趴在他的肩膀上,像一只树袋熊,他一手托在她臀部,一手拦在她腰间,抱着她往病房外面走。
住院部的病人多,正值晚饭时间,走廊上来来往往的都是病患家属,那些人经过两人,总会不经意瞧上一眼,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