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勋章。”秦沣吸了吸鼻涕,不知是哭了,还是被酒辣的,“等我老了,退休了,每天就坐在这样的小院子里,养花种草,逗鸟养鱼,打打太极,下下象棋,过着舒坦的小日子。”
他又笑出声,自我调侃,“前提是有命在。”
曹亮咽下一口酒,没好气地捶他的肩膀,“祸害遗千年!放心吧,我掐指一算,你的命比粪坑里的石头还硬!”
“滚!瞎几把比喻。”秦沣佯装生气,却忍不住放声大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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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小白洗完澡,穿着棉质的睡裙,站在卧室的落地窗前,望着园子里的两人。
她自言自语,“秦沣和曹亮说什么呢,一会儿好像在哭,一会儿又大笑,前一秒剑拔弩张,后一秒又哥俩儿好。”
“你管他们干什么?”宫邪不知什么时候从卫生间出来,站在她身后,张开双臂将她捞进怀里。
她纤柔的后背贴在他胸膛。
宫邪穿着夏季轻薄的真丝睡衣,轻易可感觉到她背部的那一根凸出的脊柱。
真瘦。
能吃又能睡,偏还不长肉。
也不知这小身板能不能承受高压训练。
多给她放放水好了,他原本打算带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