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个夺取她唇舌的男人汲干了,宫小白抱着他腰身的手渐渐下滑,仰着头,昏乎乎地承受他更多的怜爱,抚弄着她后背的那只手,似乎带了火,一路烧着她不甘寂寞的曲线。
“我……有、有点难受。”零零碎碎的字眼从宫小白的唇中倾吐出来。
宫邪捧起她的脸,用力凌虐她娇嫩的两片嘴唇,分神问,“哪儿难受?”
说不上来。
宫小白只觉得浑身都难受,比喝了好多好多的白酒还要难受。
好奇怪啊,她也没有喝过很多白酒,没体会过那种感觉,可此时此刻,她就是想到了这个。
他的吻,于她来说,简直就是毒药。
她在饮鸩止渴,一边难受着,一边渴望着。
真要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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