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根本呼吸不过来,要死了
两片唇瓣被他反复蹂躏研磨,化作不堪风雨即将零落的花瓣。
脑子里昏乎乎的在搅拌浆糊,一片片的白。
结束后,宫小白浑身软绵地趴在他身上,脸色憋得快要滴血了,略肿的唇瓣微微分开,急急地喘息。
宫邪揽在她腰间,抿了抿唇,忽而笑起来。
“笑屁啊。”宫小白感到他胸腔的颤动,以及他压抑的笑声,没好气地翻白眼。
“我”宫邪刚要说话,宫小白又捂住了他的嘴巴。
“别说话!”她恶狠狠地凶他。
她是个聪明的姑娘,当然晓得他要说什么。
她刚刚说了“笑屁啊”,他肯定会说我笑的是你,你这么说不就等于承认你是屁。她绝对不会给他开口的机会!
宫邪弯了弯眼睛,不做声。
宫小白确定他不再说话,松开了手,改为搂着他的脖子,手指摸到了一点异样,她翘起头去看他的脖子。
手指摸的地方是一个牙齿印,非常清晰,上面一排,下面一排。
当初鲜血淋漓的齿痕结了痂,现在掉了疤,咬过的地方比旁边的肌肤颜色更深,细细摸也有些微的凹陷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