杖。
宫邪微颔首,在宫小白脑袋上揉了一把,“觉得无聊就看电视。”
宫小白小口喝着烫烫的茶水,看了他一眼,“哦。”
见他跟着老爷子进了书房,宫小白放下茶杯,做贼似的跑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冰可乐,拉开了拉环。
“嗞!”
里面的气从开口跑出来,许多个小气泡一同跳跃的声音从易拉罐里传出来,宫小白听得倍儿爽。
她仰头咕噜咕噜喝掉了大半瓶,打了个难受无比的嗝。
——
书房里,宫老爷子坐在皮沙发上,经过空调冷风的吹拂,皮面的沙发透着丝丝凉意。
他抬起下巴,“坐。”
宫邪没坐,笔直站立在老爷子跟前,开门见山,“爷爷,我过两天要回军营。”
老爷子倾身准备端起茶几上泡好的凉茶,闻言手顿在半空,狠狠颤抖了几下,“你说什么?!你爷爷我耳朵背!”
“爷爷,我过几天要回军营。”宫邪一字不差地重复先前的话。
老爷子缩回手,摔了手边的拐杖,“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事?我不同意!”
宫邪:“我已经打过报告了,批文也下来了,我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