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天望那里顺来的酱牛肉和烧鸡还留有一些,被宫小白小心翼翼地封好了袋子,“我要带回去给姚琪吃。”
宫邪起身去刷碗时听到她的自言自语,不禁又笑了。
他全部的笑容都来自于她。
外面的天渐渐昏暗下来。
教官的住处在军校的最后方,静谧安宁。
小客厅的窗户打开了,带着槐花香的风从外面送进来,当然,还带着夏日的燥热。
声声不歇的蝉鸣在耳边萦绕。
宫小白躺在沙发上,脑袋枕着宫邪的腿,闭着眼睛打盹儿。
她脑子里还记着罚跑的事,迷迷糊糊地问,“几点了?”感觉他们吃饭用了好长时间,她担心错过了时间。
宫邪没告诉她现在几点,指肚按压她的头皮,给她疏解疲劳。
“别去了。”摸着她为他剪短的头发,他轻声说。
“那可不行!”宫小白提起一股气,从沙发上坐起来,弯腰绑好鞋带,整了整身上脏兮兮皱巴巴的作战服,执拗地道,“宫教官,你总消磨我的意志可不好。”
说完她自己就憋不住笑了,露出一口小白牙。
一点点他预想中的委屈都没有,她笑得很开心,很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