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督。”
“你怎么不早说啊!我要迟到了,不跟你说了”
她从他怀里退开,火急火燎地抓起茶几上装着烧鸡和酱牛肉的袋子,往外跑。
宫小白到了训练场,明白过来宫邪为什么没提前告诉她。
他派来监督新兵的教官是张裕,就是上次在射击室内,那个“绑架”她威胁宫邪,结果被他擦着耳朵打了一枪的男人。
一见她走过来,张裕大睁着眼睛,在记录表上找到她的名字,画上对勾。
“我迟到了?”宫小白不确定地问。
晚饭结束后半个小时是晚间训练时间。
她跟宫邪待在一起一个小时都不止,迟到是肯定的了。
“小军嫂,你还真来了啊!”张裕大概是所有教官中严厉指数偏低的,他在训练的时候可不跟现在这样嬉皮笑脸。
他是觉得,像宫小白这样的军嫂,就算想随军,也该享受家属待遇,在教官住所轻轻松松待着,还能天天见到宫爷。
以宫爷的官职,这样的随军待遇很容易争取,甚至比这更好的待遇也能争取。
宫小白没必要跟着一帮新兵做艰苦训练。
可人家不仅跟着新兵一块训练,成绩还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