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火星语。
憋了好半晌。
“你……你在干嘛啊?”她皱着眉头,有点生气,不是那种感动和欣喜交织的情绪,就是单纯的生气。
至于气什么,她自己也闹不明白,就是不想看到这样的宫邪。
虽然她一直把“对老婆好一点”挂在嘴边,其实心里还是想着自己对他好一点。
宫邪三下两下搓干净一双袜子,扔进干净的盆子里,冲干净手,转身看着她,“我在……对自己老婆好一点。”
一直都知道他们俩心有灵犀,宫小白想到前一秒她的想法,登时笑了。
宫邪推她出卫生间,“快去睡觉,快十一点了,明早五点半起床,开胃菜就是负重五千米跑。”
宫小白没办法,还是老实地躺在床上,抱着薄薄的空调被发呆。
好困的,脑子却清醒无比。
宫邪洗衣服很快。
也就七八分钟吧,她的作训服、内衣裤、包括两只臭袜子,不对,现在已经干净了一点都不臭的袜子,挂在了阳台上,跟他的作训服挂在了一起,随着夜风飘来荡去。
宫小白双臂交叠,枕在脑袋下面。
她在想,军营里的宫邪真的跟家里的宫邪太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