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又不是没看过她的身体。
在很多个难言的夜晚,开着灯的时候,他是见过的。
白白嫩嫩,像是从牛奶里捞起来的人儿。
宫邪喉咙轻微滚动,带起一道起伏的线条,光是想想就已经口干舌燥,一股火苗从下面窜上来,一路火烧火燎。
小姑娘还一脸期待地看着他,等待他的回答。
宫邪,宠姑娘不是这么宠的。
他拎起挂在墙上的粉红色印着猫咪图案的毛巾,扔在她脑袋上,像是给新娘子盖上了盖头,“自己洗。”
丢下一句话,他趿拉着拖鞋出了卫生间,顺便帮她关紧门。
宫邪坐在沙发上,拿起一旁的电脑,打算看点资料静静心,然而当他看到茶几上那个瘪的水瓶,绷紧的嘴角撕开了弧度。
他放下电脑,拿起了宫小白的专用水瓶,左右端详。普通士兵用了四五年的水瓶就会变成这样,她才用了两天……
宫小白洗了个不墨迹的澡,顶着毛巾从卫生间里跑出来,看见宫邪在努力拯救她的破水瓶子,瞬间像被顺了毛,乖巧得不像话。
她乖坐在他身边,“你弄好了吗?我们睡觉吧,我想睡觉了,明早不能再迟到了。”再迟到她就真成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