兮地说。
秦沣伸手比了个手枪的手指,戳在他脑门,“你敢在爷面前提小美人儿几个字,看他不打爆你的头。”
猴子缩了缩脖子,摸着自己的脑袋瓜子,说,“没那严重吧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秦沣吹着口哨,悠闲地走了。
宫小白的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。宫邪刚来特训营本来很忙,又不放心她的状态,只好留在屋里。
他洗了澡,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,坐在桌前,手指如被风吹得翻飞的树叶,不停地敲打键盘。
他在制作新的训练计划。
这批新兵的资质比以前的要好,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训练他们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天上的太阳越升越高,强烈的阳光透窗而入,照在铺着灰白格子床单的大床上。
宫邪停下手头的动作,捏了捏眉心,起身拉上了厚重的窗帘,隔绝了热情似火的阳光。
回身,他看见床上的人动了动,估计是热了,盖着肚子的薄被子被她一把掀开,用脚踹了老远。
宫邪走过去坐在床边,手贴在她额头,有点凉。
“醒了?”
宫小白迷糊着,动了动唇瓣咕哝道,“床怎么老在晃?晃得我头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