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了口哨,惊醒了在树荫下纳凉的一众士兵。
大家犹如受惊吓的小鸟,纷纷扑腾着翅膀,飞到训练场中央,投入紧张的训练。
猴子突兀地站在那里,耸肩,露出个分外无语的表情。
宫小白做了一番心理安慰,洗完澡躺在了床上。
小憩了一会儿,睁开了眼睛,她看见宫邪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敲键盘,肯定又在制定训练计划,或者在安排八天后的野外训练测试。
宫小白从床上下来,窝在他身边,“我这样真的可以吗?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宫邪目光没离开屏幕,手指继续翻飞,“不是累了?去睡会儿。接下来几天的训练也可以不去。”
“啊?那怎么行?”
宫邪停下来,阖上了笔记本,在她担忧的目光下,说,“你忘了?”
他是说
宫小白有点儿害羞,好吧,他不提醒她就要忘了,她的大姨妈快来了,偶尔会出现痛经的状况。
他居然比她还记得清楚。
宫邪轻笑着把她揉进怀里,“先前怎么跟你说的,觉得累了、坚持不下去随时跟我说,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察觉到你的感受,总有顾及不到的时候。”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