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距离宫邪很近的秦沣代为回答,“爷在说这道菜是他媳妇儿亲手做的。”
“哪道哪道?我也尝尝。”
“首长夫人亲手做的菜,过了这个村儿就没这个店啊!”
“机会难得,不容错过。”
有教官拿筷子尖指着椒盐虾,“这道是吧?”
大家的磨爪纷纷伸向椒盐虾,其他的菜顿时受到了冷落。
一盘虾,总共也就二十来只,一人一筷子,尤其是猴子这种一筷子挟了三只的,很快就只剩下几只了。
“怪不得爷迟迟不来军营呢,天天在家大饱口福,要是我我也不愿意来。”
一句话,既称赞了小白的厨艺又打趣了宫邪。
宫小白擦擦汗,被夸得飘飘然。
她很像澄清一句,她在家真的很少做饭啊!不仅不做饭,还需要人喂饭!懒,是她的代名词。
宫邪顺利地解决掉剩下的几只虾,继续跟其他人言笑晏晏。
难得有这样开心放松的时刻,大家都喝了许多酒,感概起当年刚入伍的时光,讲起了为什么入伍。
肖琼一整晚都难以下咽,筷子经常在凉拌黄瓜和凉拌藕片之间流连,仿佛这两道清凉的,酸酸甜甜的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