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如雪,四周静谧无声,只有劈里啪啦的烧柴声,当真应了那句“孤男寡女、干柴烈火”啊!
宫邪喉咙滚动了好几次,压下蠢蠢欲动的心思,专心给她擦背。
好不容易擦完了,他也是出了一身汗。
从包里拿出针对过敏症状的药膏,挖出来一些,涂抹在起了红疹的地方。药膏抹上去有淡淡的凉意,与清新薄荷有点相似。
痒意顿时没那么强烈了。
宫小白舒服地哼哼了两声,他的指尖温热,扫过痒痒的地方,带来一阵凉意,她忽然觉得过敏也能接受了。
“宫邪,你在想什么呢?”宫小白微微偏头。
宫邪这才发现,他走神了,指尖停留在一个地方没动,难怪她察觉出来。静默一瞬,他说,“在想你的背上的红疹什么时候能消褪。”
他抹完了最后一块地方,旋上了药膏的盖子,“好了,晾一会儿就披上毯子吧。”
宫邪扔下药膏,目光转移看向火堆,用棍子拨了拨,掏空下面,火苗一下子窜起来,烧得越发旺了。
宫小白打了个哈欠,疲惫了两天,现在有他在身边,她精神放松,困意席卷而来,都快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了。
听见她打哈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