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,就宫小白一人坐在树荫下乘凉,观看其他人训练。
这样很容易激起民愤!
秦沣拎起宫邪的集装包,转身出了山洞。
直升机停在不远处的空地,肖琼坐在驾驶座,侧眸看向舱外,宫邪抱着宫小白而来,这幅画面与他们第一天来特训营的画面高度重合。
肖琼别过脸去,直视前方,强迫自己不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。
有些东西,你越是拼命压抑,好奇心越是迅速膨胀。
宫邪走上机舱,她忍不住看了一眼,装作自然地打招呼,“爷。”
“嗯。”宫邪点了下头,算作回应。
视线里的男人神采飞扬,狭长的眉毛如黛色远山,眸光深沉幽静,似这山间的一眼泉水,星星点点的笑意从里面漫出来,让与他对视的人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愉悦。
肖琼看出他现在很开心。
他怀里的小女孩阖上了眼眸,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,侧脸恬静乖巧,露出来的一条手臂虚虚地揽住宫邪的脖子。
她手臂上
肖琼的手蓦地收紧,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宫小白那条白皙的手臂。宫小白的肤色真的很白,牛乳泡过一样,不似自己这种长期暴晒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