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这条绳子攀下山崖,但绳子从中间断开了。”
他看向睡在宫邪怀里的宫小白,“她没事吧?”
呃,秦沣像被电击了一下,快速转移视线不去看她。
先前在山洞里,光线不好,他没注意到两人的异常,刚刚那不经意间的一瞥小女孩的手臂和脖子上好些痕迹,爷身上的衣服皱巴巴,傻子也能猜到这两人在山洞里发生了什么。
爷太禽兽了!
荒郊野外什么的羞耻感爆棚啊!
因为宫邪和小白平时的表现就够亲密了,像是多年的夫妻一般,如果让秦沣知道这是两人的第一次,估计要骂宫邪禽兽不如了
“腿摔伤了。不过不严重,从距离地面不高的位置掉下来。”宫邪没注意秦沣的表情,从他手里接过那截绳子,手指摩挲断开的部分,“这是用刀割的?”
突然想起昨晚发现宫小白时,她躺在地上哭泣,说,不知道怎么回事,绳子突然松了,她才从上面掉了下来。
原来不是绳子松了,是被人用刀割断了。
秦沣别扭地坐直,点点头,“看起来是。”
宫邪握紧绳子,手背嶙峋的骨头微微凸起,他语气平淡,隐隐的,又有一丝危险暗藏,“好得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