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三考虑之下,宫邪决定让宫小白穿自己的短袖,自己单穿着作训服的外套。裤子没得换,只能将就着穿穿,等回到特训营再换下。
宫小白抱着他宽大的短袖,另只手牢牢拽着毯子的边缘,浑身不舒服导致她的心情极度不美丽,扁扁嘴,“你转过去,我要穿衣服。”
宫邪:“?”姑娘你身上哪儿我没看过。
他的眼神赤裸裸,要表达的意思太明显了,她想忽略都难。
“我不管,反正你不许看,你快转过去。”宫小白看着他,潋滟的桃花眼一眨一眨,眼睫毛微湿,扑闪扑闪的,分外撩人,像一片羽毛扫过他心上。
这就是吃过和没吃过的区别了。以前也觉得她长相漂亮,现在看来,一颦一笑都勾魂夺魄,真变成了一只小妖精了。
宫邪轻叹口气,转过身去,拿了自己被她垫在身上的皱巴巴的作训服外套穿上,听着背后传来细细簌簌的衣料摩擦声。
他感到无奈,从这丫头醒来到现在,他没见过她开心地笑过,听到最多的就是“你不准说”,“你不许亲我了”,“你不许看”。
这也不准那也不准,让他心里升起挫败感。
整理好衣服,宫邪背对她站立,望着洞口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