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。
窗外透进来一丝微光,宫小白醒来摸摸身边的位置,将醒未醒的她陡然翻身坐起。不小心拉扯到腿部肌肉,她轻“嘶”了声。
身旁空了的位置,提醒她宫邪已经走了。
这个认知让她恐慌,心空落落的。
枕头上放着一张纸条,上面张扬的字迹一看就是匆忙写下。
“不吵醒你了,我先走了。腿受伤就好好休息,别急着训练。等我回来。”
宫小白盯着每一个字看了许久,眼神专注得仿佛能将这张薄薄的纸看出一个窟窿。
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,将纸条小心折起来,贴在心口,就好像他还在她身边,像以前每一个早晨,他总是把她抱在怀里。
宫小白拍拍有点僵硬的脸颊,觉得自己真是悲伤过了头。
他说过了,类似的任务他执行过不下百次,没什么大不了的,就当他是出差好了,很快就会回来。
这样安慰自己,宫小白舒一口气,下了床去洗漱。
冰箱里塞满了零食和水果,她拿了一根香蕉,剥开边走边吃,去到训练场。
特战队员们已经在晨跑,每个人肩膀上扛着粗壮的圆木,绕着宽阔的训练场快跑,晨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