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你的头发撩撩,都跑到我衣服里了。”
宫小白垂眸一看,有几缕发丝果然在他衣领里,她拂开它们拢到脑后。想到什么,她的动作突然顿下来。
他刚刚说话那个语气……
很萌啊!
宫小白弯唇一笑,手绕到前面捧住他的脸揉捏,“你被我传染了吧?说话都变萌了。不,现在你比我萌!”
宫邪脸色阴沉,“宫小白,手拿下来!”
宫小白趁着他双手不得闲,使劲儿在他脸上搓了两把,“就不!”
——
秦沣他们在第二天到达了特训营。
一架军绿色的直升机停在空旷的场地,邢天冥神情严肃的拎着包下来,随后走下来的是秦沣和肖琼。
肖琼脸色苍白,嘴唇与脸色一般苍白得没有血色,走路的步伐不似往日稳健,有几分孱弱无力。
她微拧着眉心,走两步路便难受地捂住胸口,咳嗽了几声,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。她不愿在人前露出软弱的一面,那股腥甜和着唾液被她吞了下去。
邢天冥冷漠地看着她,“我先去爷那里。”
秦沣见状扶住了肖琼的胳膊,他非常绅士地用手臂托着她的胳膊肘,两人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