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宫小白振作精神,跟随唐雅竹进了会所。
花了两个小时,试了几十套礼服,终于挑出了两条最漂亮的裙子,唐雅竹爽快地买单,并且表示宫小白穿起来这么漂亮,这个钱花得太值了!
宫小白弱弱地说,“妈妈,其实一条就够了。”
唐雅竹大手一挥,有挥斥方遒的气概,仿佛见惯了风浪的人,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寿宴的时间长,咱们可以上半场穿一条,下半场换另一条,以求达到惊艳两次的效果。”
宫小白跪地叹服,妈妈,你好有经验哦。
让她跪地叹服的还有一点——唐雅竹的购物欲望真的太强了!
导致他们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七点。
一天没看见宫邪,甚是想念,宫小白放置好东西就窝在他身边。
封闭式阳台上放着长沙发,身穿羊毛衫的男人仰卧在上面,旁边是剔透的小茶几,上面放着沏好的清茶,茶香四溢。
对于女友的亲昵讨好,宫邪表现得像个不沾红尘的道士,一动不动地看着手里的杂志,仿佛上面的文字深深地吸引了他。
“老公?”宫小白甜甜地唤道,见他跟没听见似的,她换了种娇嗔的语气,“老公,你没听见